,那就成了藏着别样心思,有意图接近,对金定的父母不恭。”青鸾瞧着他,微抿了唇,“二哥若不听话,我就不陪着二哥去。”
静王这才勉强答应,次日一早两乘小轿出静王府往城东而来,一个依山傍水僻静的院子,青鸾叩开院门,桑驿丞迎了出来,乐呵呵道,“是青鸾啊,快进来快进来。”静王见桑驿丞十分和气,松一口气拄着拐杖过来施礼,“在下是金定的朋友,姓元名英,听说二老来到东都,特来探望。”
桑驿丞豪爽比手,“既是金定的朋友,都进来都进来。”青鸾询问起桑夫人的病情,桑驿丞两手大力拍在腿上,“说起来就生气,那些人拿着刑部公文,说我擅挪界碑,将我与夫人押解来东都,路上倒没有戴枷,伺候得也妥帖周到,就是看得紧,夫人想得开,说也不受罪,只当是旅行了,还能瞧瞧女儿,到了东都后,带头的说搞错了,将我们安置在这所院子就不再了踪影,倒是有人侍奉着,也能自由走动,可我刚想出去四处逛逛,夫人又病倒了。”
青鸾瞄一眼静王,静王抿唇不语,青鸾笑问,“可请过郎中了?”桑驿丞道,“仆人去请的,请的是太医,这两日有所好转,那太医还说,能治夫人顽疾。”
青鸾忙笑道,“如此说来,二老来到东都是好事,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