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问了她来龙去脉。
才知道她男人有点恋童癖,在外地打工,后来和个十几岁的学生好上,在那个小女孩身上花了不少钱,又去外面借外债,被逼得还不上就找孙田凤要钱。
孙田凤还要时常被那个小女生电话短信威胁骚扰,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多次想离婚那男人不肯,拿女儿威胁,一来二去逼得孙田凤走投无路。
秦文毅听完后,沉思了一瞬,走到窗台边抽了根烟,孙田凤看着他的背影低着头说:“秦先生,如果这次秦嫣要是因为我受害,我一死都谢不了罪,我东西已经收好了,随时可以离开,你不用为难。”
秦文毅回身看着她,他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依然身躯凛凛,在商场上打磨久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和魅力。
他把手中的烟掐灭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孙田凤:“你来我们家多久了?”
“七年。”
秦文毅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了下整洁的桌台:“嗯,七年,你为这个家默默付出了七年,我和林岩的情况,你很清楚,这些年你照料秦智和秦嫣的生活,让家里井井有条,现在你生活遇到难处,你凭什么认为我在这个时候会赶你走?”
孙田凤微微一怔猛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