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秦大娘曾说过,娘性子要强,那时爹年轻耐不住偷偷出去喝花酒被娘知道,那时娘还在坐月子,自此落下月子病,说起来娘到底因何而死,还真说不好呢。”
“那……真的不是我?”徐容恩满怀期待的看着大姐,见她点头才露出笑脸,“那咱要和爹说吗?”
徐容绣叹了口气道,“如今能离开徐家对你们都好,就算离开徐家大姐也能养活你们,怎么都比留在这里强。”她想到将要嫁的人,嘴角露出微笑,“况且大姐已经与宋秀才家说话,待嫁人的时候便将你们一并带过去,往后都不用再过战战兢兢的日子。”
在徐家她是不怕的,但徐容恩不行,瞧见罗氏骂骂咧咧就吓个半死,宋家穷是穷了些,可也有好处,宋家母子性子和善为人厚道,到时她带着嫁妆嫁过去,再租间铺面,怎么都能比现在好。
“明日外头估计会传你命不好的传言,大姐希望你能撑住,若是不想听就不要出门,千万不要因为这事伤心难过,明白吗?”徐容绣说着又嘱咐徐容菲,在家兄妹俩当心些罗氏,“至于罗氏,等咱们离开这里,大姐自然有法子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也会将我家容恩的名声挽回过来。”
到了第二日外头果然传了起来,道是徐容恩经浮云大师批命克父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