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明知哭笑不得：“陆总，我是你的秘书不是管家，跟太太的接触本来就不多。她有消遣我也不知道呀。”
说的也是。
陆展年没有再问包明知，准备自己开始观察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的沈安安好像哪里变得不太一样。
但是你要问他哪里不一样，陆展年说不出来。因为从前的沈安安是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
或许不是她变了，而且他从一开始就不了解她……
另一边，沈安安刚进别墅还没来得及急换衣服，周达那边就来了电话：“安安，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第10章 好消息坏消息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面对这种幼稚的选择题，沈安安的内心没有半点波澜。她不说话，那头的周达就催她：“快点选一个嘛！”
好吧。
沈安安配合随便选了一个：“坏消息。”
周达这才火急火燎回答道：“坏消息就是我发出去的资料被退了回来，据说柯导看都没看还让统筹那边带句话给我们，说他选谁都不会选你。”
这个坏消息可真是够坏的，但是沈安安没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