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往自家小姐头发上抹了些茉莉花精油,一边儿轻轻揉按着,一边儿赞道。
“若论姿容,京中没几个贵女能比得过小姐的。”
薛亭晚掀了眼皮子,粉唇弯弯,笑的纯良无害,“那这几日便多用些膏脂养着肌肤,再多制些新衣服、新首饰,等开学那日,我定要风风光的出场,不亮瞎她们的眼不罢休”
一想起来史清婉、许飞琼那几位嫉妒又不能言的样子,她就开心的不能自己。
侍书、入画两人笑着道,“婢子们领命,小姐就瞧好吧”
自从那日薛亭晚写了一封家信,叫人快马加鞭送到余杭宛氏,这几日天天早上一睁眼,便催着丫鬟婆子问“从余杭来人了没有”。
从余杭到京城少说也有几百里地,就算大罗神仙使法术也没这么快的。直把余妈妈问的哭笑不得,连声道“姑娘活像个三岁的孩子”。
薛亭晚一向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洒脱性子,这几日纵然为女学头疼,也没把学管家的事儿落下。
她抽空看完了铺子、田庄、酒楼近三个月的账本,和宛氏汇报了这几日管家的诸事宜和自己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