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呢?
人比人什么的,真让姜婠婠伤心得无以复加。
伤心着就有那么些心寒了,苏先生还没有回答她,姜婠婠又说:“没关系,我可以去银行开个保险柜,再见,苏先生。”
那一头,苏则听到小姑娘略带着负气的语气,一怔,转瞬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昨晚她一出现他就撤了,根本不可能伤着她。
不是矫情的姑娘,怎么忽然矫情上了?这是谁给她气受了?真是……伤脑筋啊。
更伤脑筋的是,他这里还在想怎么哄哄她,她就把电话挂了。
苏则坐在沙发里,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眼色却又忽地一敛,还没有弄清姜婠婠的身份,他竟已沦陷了?
三百年里,苏则何时想过要哄谁?
苏则神色一冷,蓦地站起身来,不能再拖,他要立刻弄清楚姜婠婠的身份。
姜婠婠去银行开了个保险柜,把金珠项链放回去,手里捏着钥匙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难过了。
姜婠婠给姜濉拨了个电话,她要把首饰盒要回来。
姜濉在医院,电话里传来小孩子的玩闹声。姜濉沉默了片刻,叹道:“婠婠,爸爸也不知道你阿姨那三位密码是什么,你阿姨现在还在医院,等她出院了再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