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卿替他们担心会不会睡起来感冒,这空调也忒冷了。因为今天太过兴奋,了无睡意,但也没什么耐心写那些大同小异的作业题。她决定收拾收拾去湖边玩儿会儿,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个颓废画家呢,不知道他今天画出画来没有。
陈长卿下楼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走后门,去胡同口的大门看看,若是开着便罢,若是锁上了,哼,绝对要诅咒那家伙。胡同里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陈长卿今天往里多走了几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个死胡同,总共就两个大门,还都是锁着的,啊,锁。
陈长卿赶忙去看门上的锁,用手一扭,松了口气,果然开着呢。真是,还真是大胆,也不怕被人偷了不过,那里面有什么好偷的?蚊子吗?想到这里她不禁得意一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花露水喷雾,从头到脚喷了两遍她才满意。要知道上一次虽然只被咬了几个疙瘩的她,本没有在意,结果第二天,每个都肿的像馒头,真的,还是大馒头。
隔壁正忙着搬家的廖姨还大惊小怪的以为她被家暴了,陈长卿解释半天,她还是半信半疑。那大嗓门嘟囔的声音也不小,就不知道之后有没有被后妈听说,反正是后妈的脸对着她时,一直都是黑的。后来,廖姨还让廖大哥过来,给她送了张他自己的名片,说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