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有可以歇脚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哽在咽喉的肿块似乎被冰凉的空气冲开,陈长卿仰望着雪后格外湛蓝的天空,吐出一口气,看着白色的雾气在空中消散,笑了起来。
突然格外清晰地记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段话,"依赖与被依赖,撒娇与被撒娇,不管是在亲人、朋友还是恋人之间,像是确认自己的版图一样,都是无意识的想要确认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有多么重要。"
陈长卿捏起路边冬青树上的残雪,雪很快就在手心里化成雪水依赖与撒娇,甚至任性,不过是种测量,潜意识里测量着对方,可以容许自己任性、胡闹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容许对方到什么程度?也在不知不觉中测量着自己感情的多寡。
然后,就在这样慢慢地无意识地试探与测量中,渐渐变得幸福,或者说学会幸福。
回到寝室时,刚好收到林梓业的平安短信,说是路上还算好走,就是饿得很,要把之前的炸虾统统干掉。陈长卿没发现自己一直在微笑着回短信,不是那种刻意的微笑,而是内心熏染出来的,像是一株看似脆弱的小花,在荒原里开放了。
☆、金大腿出现
之后的学习生活比陈长卿想象的要适应良好,也许是心有所依吧,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