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但还是落入九娘和一旁伫立着的莲枝几人的耳里。莲枝几个强制镇定,个个垂着脑袋,拼命掩去面上的红色。
九娘的脸就更红了,她明明只是有些舍不得他走,怎么就被他想到那处去了。
她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赶忙道:“那殿下赶紧去吧,别忙的太晚了,早些歇息。”
穆谨亭点点头,又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
晨光微熹,鸟儿在外面树梢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九娘是在一阵隐隐约约的婴儿哭声中醒来的,这是她养了两个孩子后留下的习惯,一旦听到孩子哭,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会醒过来。
穆谨亭醒得比她早,只是舍不得这软玉温香,便一直阖着目躺在榻上假寐。见她悠悠转醒,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便大掌一紧,磨蹭了几下手掌下的细腻柔软,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九娘听见小儿子哭,什么瞌睡都没有了,挣扎着要将男人推开。哪曾想穆谨亭这厮是禽兽,又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虽昨晚儿折腾了大半夜,但对他来说哪够,此时天时地利人和,自然不容放过。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九娘眼中顿时泛起水雾,还不急反应,就被对方拖入**蚀骨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