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只是为了体验生活呢。”
“那她可真是好惨。”徐翘的眼底浮现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凄怆,正要推隔间的门,看见上面一点疑似油污的反光,指尖蓦地顿住。
她闭了闭眼,扭头离开。
“你不是三急吗?”施婳跟上她,注意到她脸上还没收敛的嫌弃,“哦,这里的厕所是有点寒碜。”
寒碜的岂止是厕所?徐翘恨恨一脚踢向路肩,疼得“嘶”一声,烦躁地在原地跺了跺,忍耐着走了两步,鞋跟又被排水沟盖板的缝隙一蹩。
她垂头望了眼这双朴素老气的方头黑皮鞋,突然蹲下捂住了脸,眼泪毫无征兆地沿着指缝淌了开来。
“崴疼了吗?”施婳跟着蹲下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徐翘置若罔闻地呜着,“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要回家……”
哦,原来是委屈哭的。
施婳心说也难怪。收费员这行确实不好做,成天龟缩在不到两平米的牢笼里不说,还隔三差五日夜颠倒,偏偏身处服务业,再困也得顶着黑眼圈职业假笑。
施婳记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