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竟然无可反驳。
“我马上回去改稿。”她死死捏着平板说。
徐翘摆摆手示意走吧,等人离开,带着诸事不顺的怨气栽进沙发。
张姨进来给她倒了杯红糖水,让她消消气。
她喝了两口就嫌腻,呆坐一会儿,叹着气说:“张姨,我小手绢呢?我想打个盹儿。”
“在您房里,我去给您拿。”知道她手里不捏手绢就睡不着,张姨忙去取,不想打开书房门却听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声。
“谁许她回家住了?二十三岁的人,一离家就把自己照顾病了,该她吃这个教训!你这么把她接回来,是要继续惯坏她!”是徐康荣出差回来了。
张姨一惊,刚要把门掩上,被徐翘一个眼神制止。
楼下的争吵声就这么清晰地传了上来。
“我这不是怕你宝贝女儿在外边过得太苦吗?再说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哦,宠了二十多年,这会儿才记起不能惯坏她,你这跟把不会飞的鸟扔下楼摔打有什么不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不都是你这些年宠的她?当初她说出国留学苦,我说苦也得去,是不是你拼命帮她腔?你对她但凡有对冽冽一半的严格,她也不至于给养废了!”
夫妻俩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