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夏夜,夜凉如水。蝉鸣声声响着,愈发显得天凉。
一阵凉风忽地吹过来,陆晚将傅泽以的衣服披在身上,可是终究有盖不着的地方。
胸前的大片肌肤,就这么被一阵风一吹。
激灵一下,透心凉。
她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
今天晚上喝得酒后劲大的很,任是这样,也没让陆晚刚上来的酒劲下去。
她看着面前的傅泽以,又将身上的外头拽了拽,将刚才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我走不动,你背我。”
男人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此时蹲在地上的陆晚。
瞧着那一双杏眼半睁,媚./色迷离。
偏生人家自己犹不自知,仍无辜地仰起头看着他。
傅泽以掏出原本插在裤袋里的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衬衫领口。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燥热得很。
陆晚蹲缩在地上等着,没想到半晌对方也没搭理她。
干脆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