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孝心,这事她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不如就让贵妃协助皇后,多个人拿主意,也能办的更热闹些。”
太后淡淡道:“她既已派人安排了,皇帝又何必来问哀家。”
殿内沉默了会,宣德帝讪讪道:“既如此,那这事便让皇后来吧。”
到底是太后的寿辰,宣德帝也不好强行逼着母后同意让她不喜欢的人操持寿宴。
他瞥了眼面色煞白的贵妃,又想着贵妃这两日忙前忙后的,总不能兜头一盆凉水泼下,也太寒人心了,还是忍不住为爱妃说话,“不过皇后年幼,儿臣担心她不能让母后满意。”
太后抬头看向宣德帝,“哀家这个年纪做寿,全凭儿女的孝心,只要孝心到了,人是哀家喜欢的,这寿宴即便不办,哀家都觉得称心如意,若是那种哀家一见就糟心的人,这寿宴办的再热闹,哀家也只觉心烦。”
贵妃一回到重华宫就趴在榻上哭,皇帝跟着坐在榻上,拍着她的背哄,“好了,母后既不让你办寿辰,你刚好也多歇歇,也省的费心思。”
贵妃抽噎着说:“先前同陛下商量如何为太后办寿宴,陛下也觉得好,臣妾想着太后与陛下母子连心,陛下觉得好,太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