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把头发,看见墙上挂钟显示:凌晨3点40分。
“做了噩梦?”对方马上对他作出了侧写。
慕骄阳再度深呼吸,才说:“钟教授,好久不见。”
“骄阳,我有个不情之请。”钟教授有些无奈。
“老师,你该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帮不上什么忙。”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我知道,最好的心理学家,也无法治好、不想被治好的病人。”
慕教授又想起了那件案子。最后,那名有了三个月身孕的孕妇没有救回来。肖甜心只差了最后一步。当肖甜心与fbi成员赶到现场时,那名女凶手勒死了孕妇。
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是一线之差。
本来就不是肖甜心的错。她的严谨与慎重是对的。但是她恨自己没有把凶手里有女性这一点早些说出来,耽误了救人的时间。所以,她崩溃了,潜意识里把那段记忆封堵掉。在生了一场大病后,当高烧退去,她恢复了神志,就第一时间递了辞职申请书。
“关于那件案子,她还记得多少?”慕教授问。
钟教授答:“除了那件案子之外的所有事,她都记得。她醒来后,只是觉得自己无法适应现场和尸体,才提出的辞职。我们都不敢在那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