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慕骄阳一眼,然后举起手松开脖子上的衬衣纽扣。
陈宏说:“一点二十时,我接了个很重要的客户电话,谈了四十多分钟,肚子很疼也忍着谈完,就站在院子里,所以没有注意到屋里的情形。但一回来就看见老婆中毒了,明明我和她吃一样的午饭和饭后茶。”
民警又问了些问题,陈宏提到自己和妻子在后山踏青时,看见一些金银花开得很好,很新鲜,所以采了许多回家,打算煮茶喝。说完,他还指了指一边的大茶壶。一个民警过去打开茶壶盖看,果然里面还有残渣。
“你们不是村民吗?应该知道有些野花是不能随便食用的。”民警问。
陈宏一一回答:“我和妻子是城里人。这里是我父母的祖屋,我们一年也没几次进来。见现在是春天,空气好,还可以带着小孩踏青,所以才进来小住几天。并不认识那些植物。我们真的以为就是金银花,所以才拿来煮茶喝。”
墙壁上挂了好些摄影照片,拍摄得十分专业。慕骄阳的视线沿着那些风景照一张一张看过去,但视线始终在钉着照片的钉子上流连。
“他说的逻辑上没问题,但语序上有问题。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