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
拎着兔子美滋滋的往回走,嘴里哼着临时改编的歌。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你怎么能吃兔兔?”
“这兔兔一点都不可爱,我就要吃兔兔,吃兔兔。”
“冷吃兔。”
“干锅兔。”
“麻辣兔头再加点醋。”
“兔兔兔…”
快走出路头时,眼珠一转,心里的小恶魔冒了出来。
攥着兔耳的右手背到身后,伸出左手揉了揉脸,确定脸上的喜意不会外露,两只手都背到身后,慢吞吞的朝外走去。
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树下的三人,小堂姐蹲在地上,怀里环着双胞胎,手里拿着狗尾巴草编着东西。
在三人就要起身迎接她时,强笑后低头用脚尖搓地,语气丧丧,“我走到河边都没抓到蛇。”
鱼溪长舒一口气,“没抓到更好呢,我刚还担心你万一碰到了毒蛇怎么办。”
鱼阿蔻头垂的更低,“我在河边站了会,也没见到有麻雀下来喝水找虫子吃,今天估计抓不到麻雀了。”
“不能抓也没什么,你就当我们今儿个是来打芦苇的,”鱼溪瞄到小妹的这幅作态,心疼的哄着,“等会回去姐给你编张新苇帘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