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棠大声喊他,但他毫无反应。
白背心老头说:“你不用喊他了,他听不见的。他是被主人选中的器皿,灵魂已经被封住。等这场祭祀完成,主人就可以用他的身体复活了。”老头越说越激动,越烧越红的火光倒映在他的眼中,让他看上去更加疯狂。“我在这条河边守了整整二十年!终于等到今天了……”
沈秋棠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实在想不明白,“既然你我都是祭品,你主人复活了我们都得死,那你还高兴什么?”
老头笑了,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我得了绝症,早就该死了,这些年来都是主人帮我续的命。只要主人复活了,我就可以得到永生!”
“呵……”沈秋棠的冷笑中明显带着嘲讽。
老头问:“你笑什么?”
沈秋棠说:“笑你傻,被骗了。”
老头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沈秋棠边走边说:“你自己摸摸你的心口,还有心跳吗?”
老头手捂在心口上,接着神色慌张地摇摇头,再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沈秋棠。
沈秋棠说:“其实你早就死了,你的主人根本没为你续命,而是用邪术把你的灵魂继续附在你的身上。怪不得凌浩然根本看不见你,而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