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像是要将眼前人拆骨剥皮拆吞入腹,“话可不要乱说!”
越清风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眼眸深深地盯着奚玉棠面具后的眼睛,在那里,仿佛酝酿着一场惊心的风暴,彻骨冰寒,杀意奔腾。
“不信?”他轻声问。
“他早就死了。”体内杀意澎湃,奚玉棠面若冰霜,戒备全开,脑中开始演算无数种杀死眼前人的方法,出口的话却在自己未发觉的情况下换了称谓。
“本座……才是真正的少!主!”
越清风笑了,一字一句道,“你不是。”
话音未落,几乎是眨眼间,奚玉棠已至越清风身侧,削铁如泥的红线几乎在电光火石间缠上了他的脖颈,同时左手一翻,数根银针直抵对方眉间窍门!
红线逼入肉中,一行殷红的血顺着越清风如玉的皮肤流下,飞快地没入了他的衣襟深处。
与此同时,先前奚玉棠所坐之处,只听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响起,石凳应声而裂。
“咳……”越清风痛苦地咳出了声,声带振动下,脖颈伤口更深,“奚玉棠,你兄长是我师兄……”
“他早就死了!”奚玉棠手指蓦然收紧,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般,“在很多年前,奚家就被灭门了!”
越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