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回来了。”她望向自己不苟言笑的手下。
冷一羞愧低头,没有说话,却用沉默表达了决心。
奚玉棠无声却压迫地看了他一会,转身离去。一开门,薛阳已经等在了门口,见她现身,撑伞帮她遮雨,“主子。”
“何事?”
“越少主有请。”
诧异地看了一眼薛阳,奚玉棠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了,走。”
薛阳担忧地看她一眼,想了想,开口,“主子,要不您先回去休息?您已经很多天没怎么合过眼了……”
奚玉棠轻飘飘地扫他一眼,木讷的男子顿时闭口不言。
见他闭紧嘴巴,反倒是奚玉棠笑了,“可以啊,有长进,都会关心人了。”
薛阳听出她在打趣,面上不显,心里却终于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他家主子跟疯了一样,不眠不休,下手狠辣无情,一改往日低调行事的作风,将圣教的名头再次在江南打响。虽然带来的好处极大,但她自己脸上却没什么笑意。薛阳甚至觉得,之前几个月轻松写意的主子是他的幻觉。
这才是他认识的奚玉棠,但却不是他喜欢看到的主子。
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薛阳还是能看出自家主子从踏入翰墨轩那日起就不太高兴,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