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至少不会在下船时瘦成皮包骨头。
“还好你在。”奚玉棠露出了笑容。
沈七瞥她一眼,兀自收拾起了银针和药具。
房间里门窗紧闭,闻不到江河腥味,越清风特意布置的熏香也让人神清气爽,如今奚玉棠的气色倒比刚上船时好了许多。
她半躺在床头,看着沈七那张夺人心魄的精致面容,不知为何笑出了声,等对方疑惑地抬头时,才慢悠悠道,“我家小美果真美如画。”
沈七怔了怔,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好一会才幽幽道,“油嘴滑舌……你睡一会,我出去一趟。”
“不陪我说说话吗?”奚玉棠开口叫住他,“还在气我上次对你动手的事?”
时隔多日,她终于提起了上次的事,沈七僵了僵,淡淡道,“没有,该我说对不起才是,我没考虑你的心情,擅自动心思和外人联手算计你,若按教规,我已经死了。”
奚玉棠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深井般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但随即便被满满的释然和无奈替代。
这个人,救过她的命,是她多年来相依为命的最亲密的人。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过去的事,我们不提。”她勾了勾唇角,语带安慰道,“算起来,你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