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玉棠缓慢地开口,“他想走,我不留。他不想走,那就永远是我玄天右护法……还能短他一份吃食不成?”
“既如此,为什么不明白告诉他?”
唔……为什么呢?
奚玉棠用她那转得极慢的脑子仔细思索了一下,“许是我太忙,忘了。”
是不舍得吧?
沈七摇头,还是决定将宫里那几日的事说出来,“司离在宫里时,曾撞见过一次当今。这事恐怕瞒不了多久,你要做好万全准备,无论是否会牵扯雪山,无论他走或留……那镯子的来历恐怕你都要想好一套说辞。”
奚玉棠疲惫地闭上眼,声音低了下去,“让越肃兮去应付吧,我懒得理。小美,相信司离,他会处理好的……”
尾音还没落下,人就已经彻底晕了过去。沈七见她突然不说话,心里一紧,连忙从软榻上起身,快步过去查探,见她只是疼昏过去,大松了口气。
看了看还有得一段时间燃的香,他悄悄出了门。
刚掩好房门,转身就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眸子。
“听见了?”他淡淡望着眼前死死咬着唇的少年。
司离一动不动地站着,倔强地不愿说话。
沈七见状,叹了口气,“她不是在赶你走,只是把选择摆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