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什么。秋远从外面蹑手蹑脚地进来,令他立刻回神,迅速阻止了秋远开口,传音入密交代起接下来的事情。
……
奚玉棠睡得天昏地暗,梦里奚之邈和唐芷嫣临死前的情形一直反复在她脑内演绎,一会是他们被围攻致死,一会是雪山上的冲天大火,一会是江千彤的痛不欲生,一会又是她跪在父母衣冠冢前发誓报仇的场景,来来回回,混乱不堪。
醒来时,她头痛欲裂,四肢酸沉,整个人不知今夕何夕,疲惫得仿佛根本就没有睡着。
越清风早已不在身边,整个主院内室里寂静无声。窗外天光大亮,刺得她眼皮子生疼。好一会才适应了光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奚玉棠揉着昏沉胀痛的太阳穴醒神,想开口,却发现嗓子火辣辣一片干涸。
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温茶下肚,令她终于清醒了几分。这种仿佛宿醉一般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难得起了惰性,她犹豫了一下,又重新爬回床上,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发呆。
没过一会,有人推门而入。越清风穿得厚厚实实,手里抱着汤婆子,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见她睡醒,眼底顿时带上了笑意。
“喝水?”他开口。
奚玉棠摇摇头。
“可饿?”
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