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吵到你了?”
后者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酒坛子,“你在我房顶喝酒。”
“的确是想寻你。”玄衣银面的玄天教主极为随意地招了招手,像是在和老朋友闲聊一般,“越少主友情提供的上好秋露白,比上次在清凉寺喝的寒潭香要好,尝尝?”
“……”
犹豫片刻,江千彤走了过去。奚玉棠将披风横放,两人并排而坐。头顶的月亮缺了一角,却足够明亮,冰凉的月光倾倒之下,奚玉棠取了面具放在一旁,露出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从江千彤这个角度来看,恰好能看到她左眼那道长长的疤,以及轮廓鲜明却弧线极为漂亮的侧脸。
她将身边的酒递了过去,“没杯子。”
“……没关系。”江千彤收回视线,接过酒坛子,仰头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
酒香醇绵长,可喝得太急,辣味一出,顿时呛得不行。
奚玉棠无奈抬手帮她顺气。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江千彤擦掉眼角咳出的眼泪,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你还没说,你方才在叹什么。”
奚玉棠收回手,换了个坐姿,舒展地伸着长腿,带着笑意回道,“没什么,就是叹你果真坐不住,跑到房顶来了。”
“……我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