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肆意,仔细看,竟和画中的女子有着三分相似,只是眉眼间偶尔闪过的凛冽血意,昭示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
“尝尝,这次应该可以了。”银发青年随意抬手一挥,七分满的白玉茶盏直接射向对面。
越清风随意接下茶盏,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画,发现并无水渍落下,这才轻描淡写地抿了一口,温润的声音淡淡响起,“差强人意。”
说着,他放下茶盏,晾干了画作,招手,身后的秋远立刻上前收好画卷,熟练地将其规整在了房间内某个堆满类似画作的角落里。
“爱喝不喝。”银发青年白了自家师弟一眼,满足地继续品茗。热茶入腹,令他苍白得不太寻常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血色。
“反正浪费的是师兄的银子,我喜不喜又何妨?”对面人用极其温柔的语气毫不留情地批判着对方的泡茶水平。
“……你好烦。”奚玉岚抽了抽嘴角,忽然也觉得自己杯中的茶索然无味,“秋远,你来煮。”
“诶。”秋远早就看不过眼,当即屁颠颠地上前接过了煮茶的活计。
对面,越清风慵懒地抬眼,“你打算在这里待到何时?身上的伤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听雨阁很闲?”
“嫌弃我吃你喝你了?”奚玉岚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