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杭州,今年又到了姑苏,怎么看也不像是符了这句话。”
他越说越低,最后几个字已像是无声呢喃。奚玉棠怔怔地望着他,总觉得眼前的越清风似乎陷入了一个极端消极的情绪里,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做,只好伸手过去想拉一拉他的衣袖。
然而刚抬起手,脑海里刹那间极快地闪过了几个画面。
下一秒,只听咣当一声,奚玉棠指尖一抖,药碗摔落,热乎的药汁就这样撒在了她裙摆上。
越清风骤然抬头,眼前人慌张无措地对上他的视线。
接着,她忽然猛地蹙起眉头,艰难地张了张口,“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便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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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昏迷让越清风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事实上,当他抱着人一路轻功直奔海棠院,二话不说撞开了沈七书房大门时,那眼底的慌乱,就是连沈七都吓了一跳。
而奚玉棠就这样沉沉睡了近三日。
沈七诊治过后还算乐观,他也不是白白泡的书房,近来每日给奚玉棠的药方都有不同,细微之处一直在调整,加上每两日一次的行针,对奚玉棠真气极为熟悉的沈大夫已经隐隐觉得她该有所好转了才对。
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