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对上某个打烦了醋缸子的人,无奈地直叹气,“我本还想趁早膳期间和他探讨一下比武大会之事,昨日没来得及多说,你倒好,把人吓跑了。”
越清风凉凉扫她一眼,“跟我没关系。他本就不该留宿,即便留宿也不该留下用早膳,还嫌言官不够忙?”
“是是是,你有理。”对方拿大道理压人,谁反驳谁傻。
见他精神尚可,却还在咳嗽,奚小教主一时间心更软,仔细打量了几遍眼前人,又探了探他的真气,这才忍不住蹙眉,“为何还这么瘦?青丝蛊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么?”
“心上人在外逍遥,留我独守空房,思念成疾,食不下咽。”越清风说得面不改色。
话音刚落,对面奚玉岚一口茶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奚玉棠:“……”
越少主:“啊,师兄你还在啊?”
奚玉岚:“……”
越肃兮你够了!
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银发青年没好气地起身,“重色轻友!重色轻兄!走了,再留下指不定被嫌弃成什么样……”
被说得脸颊微红的奚小教主尴尬地低头不语,倒是越少主淡定自如地开口,“师兄见谅,不送。”
奚玉岚:……妈的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