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解衣带的手蓦然僵住,越少主怔愣地抬头:“……”
安慰地拍了拍他,奚小教主修长的手指对准了房门,“我让斯年给你收拾了东厢。”
“……”
也许有些事发生得多了,也会习惯?
算上那回两人同床共枕聊半夜,翌日一早被赶出房门,这已经是越少主第三次抱着衣服郁闷地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了,个中甜苦,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比起他的抑郁,奚玉棠却是一夜安睡,第二日早早便醒来,精神蓬勃的模样看得越清风头疼心疼全身疼。
他们再次踏上了路途,只是这回,队伍里多了薛阳所领江南堂众人以及柳曼云。
自从被奚玉棠废了武功,柳曼云的身子便大不如前。习武之人多暗伤,没了内力傍身,暗伤一朝爆发,几乎能瞬间摧垮一个人。而柳曼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不过是奚家兄妹的报复罢了。
何为生不如死,这兄妹俩比谁理解得都透彻。
南疆一路,说是要走上月余,但实则为了不落下卓正阳等人太多,行程被一缩再缩,已非常人所能承受。奚玉棠还好,内伤在到杭州之前已宣告痊愈,苦的是越清风和柳曼云。前者久病沉疴,贵人体质,后者暗伤不断,不堪跋涉,加上已进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