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
林稚水一睡就睡得沉,自己压根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车快驶进林稚水家的小区,突然蹿出来一只猫,司机踩了一脚刹车,林稚水才给晃醒了。
林稚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她下意识地伸手摸索,指尖刚触到一层布料,仿佛感受到一些热度,手腕就微微一痛,随即被拉高固定不动。
她轻呼了一声,这才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行驶的车里,脑袋下面还靠着硬邦邦的什么东西。
她头转了转,发现自己不仅是上半身躺在车座上的,头居然还枕在蔺南期的大腿上,手腕还被蔺南期抓在手里。
林稚水像触电一样,一下扯回自己的手,直起身来,迅速挪到了靠车门的座位边上。
她睡得也太大意了,居然睡到他身上去了。
而且,她刚刚是差点摸到了蔺南期的哪里?……瞧瞧人家立即制住她的那副矜持做派,手腕都给她捏痛了,生怕被她占了便宜的样子。
林稚水眨了眨眼,缓过神后,越想越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前。这男人装模做样什么呀?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床上是个什么禽兽的德性。
蔺南期态度却很温和,他看着林稚水因沉睡晕着淡淡潮红的脸庞,主动跟她说话:“餍蚜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