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礼尚往来地问道,“你呢?过年不回家吗?”是你家大妈不允许?还是又跟你那正室哥哥吵架了?
她果然恨上他了,竟然直戳他痛处,曾经的小心避讳呵护早已不复存在,但那又怎样,本就是一场游戏,当真,就不好了。他勾唇一笑淡然反击,“回了,但一回去家里就逼婚,什么孟家小姐严家小姐全往家里拉,我嫌烦就躲这儿来了。”可他显然没算到那个人是詹复升而非孟泳中。
再说了,韩以桔根本没听懂他的潜台词,孟泳中老婆姓严还是姓宋她哪知道啊?她实在懒得跟他在大门口矫情,弯腰捡起钥匙,轻轻笑了下说,“不好意思,刚才出来少带东西了,我先进去了。”
白其善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见她利落地开门进门关门,他又不好上去砸门,心里有火发不得,憋屈极了,面目阴沉地转身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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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以桔靠在门上愁死了,她早忘了对面还住着这么一位了,最要命的是她还住的人家的房子,搬家搬家,必须搬家!
要真住这儿,肯定得露马脚,到时候有的她哭了。
韩以桔也没心思出门买菜了,打电话叫了份外卖,便上网搜房子信息,打开电脑,桌面是她和白其善在b大校门前的亲脸照?
她忽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