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争论谁对谁错,只想平静地生活,所以她回了她十个字:“一切都过去了,多说无益。”
电话那头一愣,仿似惊讶于她的冷静淡定(油盐不进?),接着说道:“你爸爸他知道你不认他不想见他就走了,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一点音信都没有,如果他来找你,先拦住他不要让他走,然后联系我们,就打这个手机号码,好吗?”
低声哀转?小心翼翼?紧张恳求?
韩以桔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淡淡应了一声‘嗯’就挂了电话。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丝犹豫,可是心里有些地方却终归是不一样了。
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他的幼稚: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学叛逆少年离家出走?但是又不可避免地担心他,发觉到后又压下担心,可不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然后又被压下...
韩以桔反反复复,纠结无比,那头的杨老太太却是面带迟疑地问着旁边的大儿子,“这样能行吗?”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坐等认孙女就行了。”他已经打听好了,过不了几天侄女一家就会去韩村,在那儿势必会碰见两个多月前去了的弟弟,再加上老太太今儿这一通哭诉恳求,他那个侄女到时肯定得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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