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整天,如今韩梅的闺女又回来了,大家不免会在心里瞎嘀咕一番。
而且他们刚从那边过来,那个男人现在就在坟头坐着呢,真是韩恭田那小子去年走了,不然真能把整天蹲韩梅坟前的男人揍一顿,那老小子为了韩梅可是能豁出命的。
更有年纪大点的人就想着,那男人别是先前抛弃韩梅的负心画家吧?嘿,还真说不准。
也不外乎那些二十年前见过杨子卿的人没认出他来,韩以桔见到他都是一愣,他怎么老成这样了呢?
一一满月宴的时候,他分明是衣冠整洁神采飞扬的啊,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副老态横生的潦倒模样了呢?
她的心里隐约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又逃避般的不去想起。
韩以桔静静地伫立着,眉眼复杂,神情莫测。
詹复升抱着孩子立在她旁边不发一言,张航和丽婶也颇有眼力见儿地站在不远处没有过来。
杨子卿终于发觉到异常,缓缓抬头看了过来。
他看到了什么?
杨子卿难以相信,揉了两把浑浊酸涩的双眼,那个人依旧立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他。
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但起的太猛脚下打了个踉跄,慌手慌脚好歹稳住了。
韩以桔不动声色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