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桔弱弱地解释道。
“那你什么意思?”詹复升不依不饶,这可事关自己以后的地位高低问题,绝对不能退让。
“就是...”韩以桔没词了,在她心里确实是儿子更重要一些,但凡做了母亲的人都是如此,她已经在尽量地平衡父子俩的‘轻重’了,但有些时候就是不受控制,她可以给他打包票,可到时做不到,他只会更生气。
“怎么不说了?”编呀,继续编。
“...我们等下吃什么呀?”韩以桔说不出来只好拙劣地转移话题。
“...”詹复升不想理她。
等两人吃饱喝足回到家,詹复升看着满地乱爬的皮小子冲着他口齿不清地喊“巴巴”时,陡然觉得儿子排在第一位也没什么了,反正挤掉他的是自个儿亲儿子,不是别的什么人。
韩以桔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子俩,黯然神伤:小坏蛋,光会屁颠颠地叫巴巴,麻麻呢?怎么教都学不会,枉费妈妈对你么好!什么都想着你!
小坏蛋这会儿正蹬着小肉腿在爸爸身上乱爬呢,从脚底爬到头顶,又从头顶滑坐到爸爸的肚皮上,典型的骑大马姿势。
被儿子骑的詹复升乐在其中,伸着手虚扶着儿子,害怕他人小用力过猛摔下去,堪称细心好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