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比大多同龄人都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后背的肌肉.文理非常漂亮,看着看着,时暮觉得喉头有些干涩。
正脱衣服的傅云深似是感受到时暮那火辣辣的视线,猛然回头,不偏不倚撞上她那丝毫不避讳的目光。
傅云深拿过睡衣换上,再脱裤子时,他手指顿住,然后拉过被子盖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运动裤被拉了出来,傅云深整齐叠好,放到床头,随后关灯躺下,只留给她一个后背。
“晚上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睁眼。”
她眼睛一眨;“嗷,我、我现在去洗个脸。”
揉了揉发烫的耳垂,她进了浴室。
刷牙,洗脸,稍稍把微紧的假丁丁松开,紧绷一天的时暮瞬间如释重负,舒坦不少,长呼口气后,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傅云深好像已经睡了,呼吸平稳。
她上床,缓缓闭上眼。
时暮今天累了一天,没多久就陷入沉睡,半夜十分,她迷迷糊糊听到房间里有尖锐的响动。时暮眯眯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傅云深床头。
阴风阵阵,女人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她高举手上尖刀,毫不犹豫向熟睡的傅云深挥砍。
她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