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满脸讪笑着走来,他一屁股挤到傅云深跟前,不顾傅云深嫌弃的视线,好哥俩似的把碗里的鸡蛋分过去一个,“大清早怎么能只喝粥,来,吃蛋补蛋,深哥你多吃点。”
……吃蛋补蛋。
“哦对了。”周植一拍脑门,“看我怎么就忘了,暮哥也吃,暮哥多吃蛋,争取蛋一甩惊四海。”
说着,周植又把另外一颗茶叶蛋丢到了时暮碟子里。
“……”看着那颗蛋,时暮突然有些难以下咽。
周植看向时暮:“对了,暮哥,你名字里那个mu是哪个mu啊?墓地的墓吗?”
时暮:“……”
时暮:“你认为哪个缺心眼的家长会给孩子取名墓地?我是暮色的暮。”
周植嘿嘿一笑:“我这不没文化嘛,不瞒你说,我语文从幼儿园到现在就没及格过。”
时暮说:“语文及不及格不重要,智商及格才重要。”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不及格了。
周植天生长了张傻乎乎的脸,不算丑,就是有些凶,笑起来和乡下来的草包一样,看着就欠揍。
傅云深从小一个人惯了,如今多了一个,反倒是不自在起来,把一碗粥喝光后,他拎着书包起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