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天赋嘛。”
钟邵奇把玩着那个布娃娃,不理她。
“钟同学,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还有,这可是我回家的路,你不去闭幕式又不等司机接你回家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钟邵奇脸色一僵,扭头看一眼不知何时已走过老远,依稀只看得到个红顶的学校大门。
陈昭说:“往回走?”
钟邵奇瞥了一眼距离,又看看身后不远处的公交车站。
“继续走,送你去公交车站,等会儿打个电话,司机到那边来接我就行。”
话说完,又像没事发生一样,他们继续并肩往前。
无论是谁看了,大抵都要惊讶,待人疏离如钟邵奇这类人,什么时候竟然能跟“普通同学”——甚至称不上普通同学的人,保持这样,无需格外挑明的亲密距离。
一路上,只有她叽叽喳喳,他难得应话,只是摆弄着那个布娃娃,饶有兴味。
“所以,你今天到底为什么逃学呀,钟同学?我猜猜,该不会是因为我趁着我们学校也开三天运动会,翘课去爷爷家住了几天学做布娃娃没来找你,所以你……”
“为什么把银行卡退回来。”
“啊?”
猛的一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