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又一下子堪堪咽回肚子里。
最终,她只能采取一如既往的委婉提法:“宋少,那天赌气先走是我不对,我没见过世面而已,一下有点被吓到了。但我和钟邵奇,真的没有任何你想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叫我宋少叫的顺口,但从来不叫钟邵奇叫‘钟少’?”
一语定音,陈昭面色瞬僵。
“陈昭,我来之前,早把你的底细查的干干净净,但一点关于钟邵奇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既然你把过去藏得这么好,怎么不当面检测一下,对面是不是也这么滴水不漏?”
宋致宁说完,忽而向她一笑。
这男人生了一双不安分的桃花眼,刺人时格外刺人,勾人时也毫不逊色半点。
“而且,你甘心过苦日子,不代表收留你的老奶奶,也要放着能白捡的便宜不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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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第一次来恒成的时候,挂着两个大黑眼圈、步履匆匆,脑子里丝毫没有仰首观望这座已经成为上海标志性商业建筑之一的宏伟大厦的概念。
等到时隔一周,正式驻足楼下,一抬头,一叹气,才有了点恍惚愣神的错觉。
曾几何时——至少是以前刚到香港不久的时候,她其实也向往过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