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还不出来?”
下一秒,陈昭的手臂被人攥紧,她脚下一个趔趄,被人拽到身后。
陈耀祖打着哆嗦,“我、我没说让他们进来,我只是要钱,没打算、打算害爷爷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陈昭扭过头,看着走廊里那些眼神里写满“送客”情绪的过路病患,又看看那几个来者不善的小青年,最后低下眼睛,看着自己被攥住的手臂。
她没有退路,前有虎狼,而且,一门之隔的背后,躺着她最重要的亲人。
哪怕他只会流着口水等着人喂橘子,但他还是会害怕,会难过,甚至或许,会因为这群人闹得鸡犬不宁而失禁,嚎啕大哭。
末了。
陈昭抬头,直视对方。
唯独在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动作里,放在兜里的手悄悄摁下紧急通话键,拨向最近的联系人。
她话音艰涩,一字一顿,“……走,出去说。”
=
医院楼下停车场的僻静处,有几道灌木丛。
陈昭看着眼前的几个混混从不知何时又拎在手里、鼓鼓囊囊的背包中掏出几根铁棍,假意挥舞两下,便让人听得耳边呼呼作响。
陈耀祖抖得像个筛糠,看看陈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