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附近,实在怎么看怎么别扭。
据宋少说,自己暗中把电话摁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和自己的第十五任未婚妻试订婚戒指——虽然只是一场毫无感情的联姻,而且八成最后会在合作终止以后取消婚约,但“绅士如他”,至少还愿意走个过场。
不料一个电话打来,直接乱了他的节奏,只能带着一堆保镖过来给人擦屁股。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我现在这么惨都是你害的。
“……”
好像是有点道理。
自觉有些理亏的陈昭默默收回偷听的想法,转而看向面前垂头耷脑、一脸不知所措的陈耀祖。
她抱住手臂,眉心微蹙,半晌,问了一句:“陈耀祖,你下次能不能出息一点?”
刚才那群小青年被宋致宁——和宋致宁带来的十几个保镖吓得屁滚尿流,什么实话都一股脑往外倒。
事实证明,被养成了个窝囊废的陈耀祖,其实只是被当成了别人的替罪羊,不敢辩解,更不敢和亲妈摊牌,只能来找她这个从小给他收惯了烂摊子的姐姐救场,一起被人薅羊毛。
所谓五万块钱,当然也就只是空穴来风,无从说起。
陈耀祖又是那副直不起腰的怂样。
他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