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由此可以判断,他肯定也是穿着鞋套来的。”
    “你们不觉得这个死者的衣着很奇怪吗?”大宝说,“裤子都脱掉了。”
    “不奇怪。”我说,“前面两个案子,两个死者都有明显的脱衣现象。当然,这个统统存在的脱衣现象究竟提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那就赶紧检验尸体吧。”胡科长说,“市长都惊动了,坐在局里的会议室等报告呢。”
    尸体检验很简单,和我预想的也一样。
    死者红褂孬子,左侧颈动脉被一把刃很薄的刀割开了。全身除了这一处致命损伤,没有其他任何约束伤、抵抗伤和威逼伤。
    “又是一刀致命。”大宝说,“又是类似手术刀的工具。”
    “对了,”我说,“上次你说,你在现场闻见一股香水味,这次闻见了没有?”
    大宝摇摇头,说:“没有,这次是垃圾场,味道太重了,分辨不出来。”
    “就是,他又不是警犬。”林涛嬉笑道。他终于找到了报复大宝的机会,上次在山里办案时,大宝曾经拿林涛晕车和警犬晕车相提并论。
    我说:“看来这次尸检,和这个系列案件的前面两起一样,我们找不到任何线索、依据和证据,我们的分析依旧等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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