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失踪这么久,她没报案吗?”我问。
    交警说:“刚才听刑警部门的同事说,薛齐和焦林分居很久了,一直因为财产问题没能离婚。”
    “呵呵,现在人死了,她开始来蹦跶了。”大宝嘟囔道,“不就是想要赔偿吗?”
    “是啊。”交警说,“这样的事情我们也见怪不怪了。刚才我们派了几个人把黑米保护在休息室了。”
    “不过这事情也挺巧的。”我说,“薛齐和黑米居然是一个单位的,她的丈夫居然又挂在了黑米的车下,这里面怕是有什么弯弯绕吧。”
    “听说薛齐平时和黑米关系很不好。”交警说,“正好出了这事儿,同事情面也就荡然无存了。”
    “薛齐的老公和黑米,会不会有什么……”我心里有些担忧,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没有。”交警说,“刑警部门的同事做了调查,还调了话单,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瓜葛。”
    “那我就放心多了。”我说。
    “嘀嘀咕咕什么呢?”薛齐叫道,“你们有头儿在吗?谁出来给我个说法?”
    我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我来给你说法吧。”
    “你说话有用吗?”一个小伙子跳出来说,“我姐夫可是正儿八经的公司高管,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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