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我打断了陈诗羽,说,“他都被问过多少遍了。每问一次,就会伤害他一次。我觉得他应该受到政府的帮扶。”
陈诗羽看了看我,把追问的话咽进了肚子。
“你别着急,着急也没用。”林涛安慰道,“这案子已经拖了这么久。还没破案的主要原因就是凶手经过了精心策划,而且我们还没有完全吃透凶手的动机。”
“谁着急了?我没着急。”陈诗羽说,“这是我参加工作后接触的第一个案子,我这不是想早一点儿破吗?不然给我的同学们知道,我多没面子啊!”
我笑了笑,挥手让他们走出了房间。
“男孩子叫狗蛋。他和他的叔叔以及村里的十多个人都在城里靠拾荒为生。”我一边看侦查部门的笔录,一边对他们说道,“他们平时就住在这一片小房子里,但是夏天一到,因为这儿附近的垃圾场腐臭味极浓,所以就移居到附近的天桥底下。只有死者老黑仍住在小房子里。7月15日晚,狗蛋遵从自己叔叔的命令,到他们之前住的小房子里取东西。因为当时天已经比较黑了,所以狗蛋有些害怕。摸到房子附近的时候,狗蛋想喊老黑帮他照明。但是走到老黑房间的时候,他仿佛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大家都在安静地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