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这事,那些曾小觑傅涑这庶子孝廉的士大夫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往里日为了入朝为官与家族撕破了脸面,从不被他们放在眼中的竖子小人,如今,却也能叫他们吃大亏了!
对此,冯公也是不解了许久,他不禁问王玉溪道:“公子,君上向来无稽,更是偏袒长公主与谢浔,却为何一连两回,都助了傅涑的气焰?”说着,他又嘀咕道:“按理而言,君上待公子沐笙向来疏冷,实不该看好他的门人呐!“
闻言,王玉溪淡淡一笑,夕阳将他的衣袂映成了金色,他慵懒地,不疾不徐地说道:“傅涑这厮的行事,颇似吾父当年。周王再无稽,亦有过年少风发的时刻。他如今见了傅涑,便如见了吾父年少时,更如见了他自个的意气风发。如此,怎能不偏袒?憨狍子?呵!当年,他似也是如此唤吾父的。”
这日,周如水怏怏回宫,沉着脸入了内殿。那模样很是无力萧索,叫赶来伺候的瀞翠都不禁挑了挑眉。她忙凑过去小声问夙英道:“阿英,女君这是怎么了?”说着,她又眼观鼻鼻观心地压低了声音,揣摩着说道:“难不成,是三郎训了女君了?”
听她这般揣测,夙英望着她,亦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一整日都守在苑外,女君是挨训了还是受委屈了,她亦不得而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