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轻缓,神态认真地问她:“从周至县向南去便可至我的家乡徽歙县,但来去一趟,可得费三日的功夫!你真走得开?”
“无事,千岁待我甚好,若不是借了你的力,这事儿也不会办得如此奏效。你明日放心在村头等着我便好了!”一番假话,周如水说得是眼不红心也不跳,只剩脸颊还烧着,倒似朝霞般明媚娇艳。
闻言,柳凤寒朗声大笑了起来,他笑得眉眼弯弯,明明是个儿郎却也倾国倾城。英气风发地朝周如水的方向空击了一掌,便朗声道:“甚善!”
到了华林行宫,只见一路挑灯枝头,烛火通明,却,四下空无一人。
主仆二人带着疑惑抬步前行,至于前殿,才终于见着个宫婢。那宫婢见了周如水忙是行礼问安,周如水点点头,尚未言语,便见前殿正门前的宫道边倒着个血淋淋的粗壮妇人。
见着那血淋漓的身影,夙英忙上前一步挡住了周如水的视线,她眺目细看了半晌,才低低地回禀道:“女君,是余嬷嬷,她似是受过刑,已经断气了。”
“受刑?”闻言,周如水挑了挑眉,推开夙英,盯了眼余嬷嬷血淋漓的身子,移目,便朝一旁垂着脸的宫婢看了去,那眸光深深,不觉便有了几分威压。
那宫婢本就战战兢兢,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