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柳家人颜面再厚,也收不走这早就改了地契的私宅。
因柳凤寒常年在外经商,这宅子一直都被搁置着。
此时,宅中半个奴仆也无,直是静悄悄的。周如水和夙英下了车后,便先躲在了门前的屋檐下避雨,只待着柳凤寒与炯七将马车停好。
就这么站着,周如水倒没怎么打量这宅子,反是盯着淅淅沥沥的雨一个劲的发呆。她本就对近来的反常天气有些焦躁,这时,话里也不免带着埋怨地嘀咕道:“怎的又落雨了!”
她正说着,柳凤寒已停好了车与炯七一道大步行来,他肩上挎着个布包,听了周如水的嘀咕,再见她面上隐有的不满,便笑着嗤她:“你懂甚么?近来旱得太久,多落落雨也是好事。”
听了这话,周如水将手抬高挡着雨点,努了努嘴驳道:“那可不一定,甚么多了都成灾,如地里的蝗虫一般。”
“蝗虫?你还晓得蝗虫?”闻言,柳凤寒哈哈大笑,直是一副不信的模样。
见他这般轻视,屋檐下,周如水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直是不满地鼓着脸道:“我懂得可多了!”
“那你可晓得徽歙虽是穷乡僻壤却有个好官?”柳凤寒挑起眉头,见周如水双眸晶亮地看着他,目露得意地轻轻一笑,继续徐徐地说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