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打死的!兕子当时贪玩,根本不在行宫,也根本没法子阻止阿姐!”
见周如水才一入门便莽莽撞撞地急着为自个开脱,尚还匍跪在地的周岱直觉得胸口一闷,真是恨铁不成钢。一旁,谢釉莲却是半倚着周王缓缓垂下了脸去,她低弄着猩红的手指甲,嫣红的唇畔亦是扬起了一抹阴柔的浅笑。
果然,周天骄终归是个没长劲的,每逢事头,总会犯蠢!
俯看着这般莽撞的周如水,周王更是沉了脸。却见周如水皱了皱鼻子,全像个没眼色的莽撞姑子,又自顾自地带着几分抱怨地继续说道:“君父,那真的不关兕子的事!您不晓得!那余嬷嬷可烦了!不光兕子夜里食的多了要计较!就连兕子出门,她还要派几个汉子在暗处跟着!直和看牢犯似的!如此,才闹得兕子好不爽快!于是那日,兕子便使计甩了她去,领着夙英独自去了后山看日出。”
讲到这,周如水的脸微微一红,几分得意的,娇柔可爱地说道:“原本那日,兕子是打算观过了日出便回行宫的。可,那可是兕子第一回看日出啊!咱们周国的大好江山真是壮美,壮美到兕子不自禁就想起了一句诗,这么一想,脚跟都挪不动咯!”
“诗?”周王挑眉,见周如水那自作聪明的小模样,又难得见她卖弄学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