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谢浔也尚还不在车队之中。更现下,在谢家众人当中最能做得了主的,她的嫡亲兄长谢蕴之竟也迟迟都不见动静。
这般,谢永清直是期盼乞求地朝远处望去,却,她只见谢蕴之冷冷安坐于马车之中,那深不可测的黑眸幽黯无比,竟是丝毫未因她受辱而有半分的恼怒。更甚至,谢家众人因他的漠然无视都被压制得不敢上前来护她。更有些个平日里受过她欺悔的庶子庶女们,竟隐隐有了兴灾乐祸之意!
如此,谢永清直是又恨又恼,只恨自个三年前仗势陷害了兄长心爱的姑子,这才惹得他疏远了她!如今,更是连理都不理她的死活了!万般无奈之下,谢永清悲从中来,只得唔咽一声,装着疼痛晕阕了过去。
早先谢永清那一脚踹下去,王家众人见是王五已都白了脸。却彼时,琅琊王氏做得了主的都未在场,王子楚的至亲兄长王玉溪也只是面色温淡如作壁上观,那派沉静安然,叫旁人也不敢动作,只得硬生生憋着股气静待下文。
现下,周如水一点明王子楚的身份,谢氏众人也是一惊。如此,再见谢蕴之迟迟不作为,谢永清的叔父谢闵便耐不住地率先站了出来。谢闵人已中年,胡须短短,圆脸偏胖,他驱车便直接停在了王玉溪的马车前,作揖赔礼道:“今日实是吾家阿六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