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想到他明明怕得要死,还挺身守护,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涌出一抹暖暖的感动。
见他还傻站着,她温暖的小手穿过他的手掌,将他的手牢牢握住。
“让你别来,你非要来,现在知道怕了吧!”她像幼儿园的老师一般牵着他往前走,“你可别哭鼻子。”
哭什么鼻子,在她的手主动牵他的时候,他已经嘚瑟得找不到北了,乖得就像一只小绵羊。
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不叫懦弱,叫情趣。
又走了大概15分钟,才看到架了黄色警戒线的一片区域,是一片木林,不知道做什么用处的,还有几座森林小木屋,不远处堆放着一些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垃圾,招来不少乌鸦。
皛皛走到一颗树木前,树干上满是褐色的污渍,不用说肯定是血,还有一些细微的擦痕,东一条,西一条,很凌乱,没什么章法。
她蹙眉看了一会儿,又对他勾了勾手指。
“这次又要干嘛?”
“靠着树干坐下!”
他绝对是最配合的搭档,对她言听计从。
她自言自语道:“第三名死者,被凶手用钓鱼钩将眼皮勾住上翻,无法合眼,再用钓鱼线将死者裸身捆绑于乌鸦聚集之处,钓鱼线又细又牢固,越是挣扎越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