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彼此的生殖器吧。”她仰起头,思虑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严刑拷打除外,通常是以折磨为主,消弱对方的精神力,比如先切掉一个睾丸……”
毁掉一个蛋,还有一个,死不了,但绝对威慑,据说天生独睾的男人也不算少,在美国这类男人可以预约手术装个假睾丸,就像义肢一样。
说到底,男人对这话儿有种癫狂的执着,不仅零件要齐全,还必须能用。
曹震听不下去了,立刻伸出手,“停!”
他非常后悔来找她,这女人说这些东西就像在谈天气。
皛皛耸了耸肩,没再继续说下去。
“就算如你所说,凶手是个女人,那么她的年龄?职业?你总能告诉我了吧!”后悔已无济于事,能套出一点是一点。
“无可奉告。”她坚持自己的行事准则,没有百分百确定前,她不会说。
他气结的握紧了拳头,偏又不好发作,她是高薪聘请来的,得罪不得,万一惹怒了,撒手不干就麻烦了。
“那你至少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死者是教育工作者,光是接触过的学生就有好几百,知道性别一点用处都没有。
“查一下三个死者在15—20年前是否认识?在哪呆过?曾经干过什么?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