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了伤,只好放下水杯,不停的咽唾沫。
“摁进水里……不是盐酸水吗?”
“盐酸水是凶手用来模拟痛苦的一种方式,当脑袋被一次次摁进水里,还要同时忍受被强暴的痛苦,这种痛苦恐怕对她而言,和被摁进盐酸水的痛苦是一样的,她想要鲁岳伟也尝尝这种滋味。”
“那任彦呢?他是被乌鸦啄死的,代表了什么?”
“任彦的关键点是他的眼睛!”
“眼睛能施什么暴?”
“阿景,他的专长是什么?”
景飒想了想,“任彦是摄影系的教授,最擅长的是摄影摄像。”
“据我判断,任彦是三人里强暴凶手次数最少的人,但并不代表他的加害是最轻的,因为他的兴趣可不是强暴女人,而是拍摄记录强暴她的过程,也可以说他喜欢看女人痛苦的表情,他一定在张志遥和鲁岳伟施暴的时候,拿着照相机或者摄影机不断拍摄,才会落得这种死法。”
凶手用钓鱼钩让他双眼不能闭阖,被啄去双眼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这种恐惧就是凶手对他的报复。
一丝冷意窜过景飒的脊梁骨,让她说不出一句话,若一个女人真被人这么残害施虐,她是怎么活下去的。
皛皛倚靠在桌边,音调又平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