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靠回了椅背里用帽子盖住了脸笑着说了一句:“我可是克死了爸妈的祸水,谁接近我谁倒霉,除了我爸妈谁敢爱我?”
她声音闷闷的,听起来莫名的心酸。
她就轻轻拉下帽子对宁远苦笑了一下说:“今天是我生日,二十岁的生日,也是我第一年一个人过,这个吻就当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宁远坐在那里望着她,想起来去年她的母亲刚过世,他也是去年才知道她那么缺钱是为了给母亲治疗。
她又拉上了帽子,在帽子低下轻轻说:“祝我生日快乐。”
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想让宁远祝她生日快乐。
宁远一时之间搞不清楚,不知道如何回答。
车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宁远看她下车子走路都在飘,不放心的伸手扶住了她,把她扶上了楼,扶回了房间。
屋子里一片漆黑,宁远单手扶着她刚要伸手去开灯,却被她抓住了手。
“别开,我没化妆现在太丑了。”小谢哑声道。
宁远就收回了手扶她进去,把她放在了沙发里,刚要收回手,胳膊却被她抱了住。
“你要走了吗?”小谢在昏暗的光线下仰头看着他问。
屋子里